独霸山西多年的几个黑老大覆灭记,你们都知道几个
独霸山西多年的几个黑老大覆灭记,你们都知道几个
如今的山西,街头巷尾洋溢着祥和的气息。
若回首上世纪九十年代,那里却是黑社会横行的地方。
黑暗势力如鬼魅游荡,趁夜肆虐,造成了无数民众的恐慌与苦痛。
2018年,国家发起扫黑除恶的专项斗争,直指那些赫赫有名的“黑老大”。
警方逐一锁定目标,正义的铁拳终将把这些罪恶的根源清除殆尽。
逐渐地,那些曾经在阴影中肆意妄为的恶徒,纷纷落入法网,昔日的恐惧也随之烟消云散。
独霸山西多年的几个黑老大覆灭记,你们都知道几个
侯氏兄弟
在山西运城闻喜县,曾流传着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名字——侯氏兄弟团伙。
他们在当地的恶名已久。
侯金亮,以百家乐赌场为营地,长年累月地谋取不义之财,横行无忌;
而他的兄弟侯金发,则利用审批的炸药在非法采矿的黑道上肆意妄为。
侯金发与侯金海罪行累累,故意伤害、非法持有枪支、寻衅滋事等等全干了。
侯氏兄弟在缺乏《建设工程规划许可证》等合法证照的情况下,照样堂而皇之地进行房地产开发,相关职能部门早已心知肚明,却不敢轻举妄动。
结果,他们的非法经营数额巨大,造成了数不清的民众生活困顿,饱受其害。
作为团伙的老大,侯金亮早在2003年便趁机偷渡至缅甸果敢地区,见赌场如同金矿,便与雷某等人合作,设立了“百家乐”赌场,酿成了无数家庭的悲剧。
多位参与赌博的人,无不被赌债逼得倾家荡产,甚至有的人在失去一切后选择了自尽;还有人因赌债缠身,被迫忍受脚趾扎钢针的折磨,痛苦不堪。
而侯氏兄弟之所以能在黑暗中游刃有余,与当地公安机关的“保护伞”密切相关。
正是这层厚厚的保护膜,让他们肆无忌惮,纵横捭阖,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社会”组织。
他们甚至霸占了当地的毒品交易市场,令整个地区的人心惶惶。
在闻喜及其周边县市,侯氏团伙肆意盗掘古墓葬。
他们犯罪记录已高达三十五起,其中绝大多数的盗掘目标乃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诸如河南省三门峡市的虢国墓、山西闻喜县的上郭古城、邱家庄墓群,以及凤求凰山巅的文物保护区,数不胜数。
盗墓成功后,侯氏兄弟迅速将出土的珍贵文物转手倒卖,无数文化遗产从此失踪,无法追寻。
而背后的黑幕更为复杂,原闻喜县公安局副局长景益民(已被判处无期徒刑)竟成了这些盗墓者的“幕后老板”。
在2013年九月至2014年四五月间,景益民与其手下干警李安吉、李晓东合谋,给予侯金发、张成俊等“侯氏”集团以“照顾”与协助,令他们在上郭古城及邱家庄墓群内,堂而皇之地实施盗掘,甚至大规模使用爆炸手段。
侯金发盗墓所需的雷管与炸药,竟然是由张俊向景益民请求的,尽显肆无忌惮。
景益民等人一面作为侯氏兄弟的保护伞,暗中交易,一面则从文物犯罪中谋取不义之财,几乎将法律的尊严置于脑后。
侯氏组织的核心成员,往往是有前科或刚刚出狱的人员,尽管多次受到法律的追究,却因“保护伞”的庇护而逃脱于法网之外。
2016年初,山西省公安厅决定在全省范围内发起“打黑除恶”的猛攻。
运城警方随即展开行动,闻喜公安局则针对群众的举报和上级的指令,对侯氏兄弟的种种恶行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梳理与分析。
他们长年累月开设百家乐赌场,盗掘古墓,倒卖文物,甚至干起了敲诈勒索、强迫交易、寻衅滋事等无所不包的勾当,令人发指。
在2016年6月3日,警方成功抓获了涉嫌盗掘古墓葬的主犯侯金发。
此人乃侯姓兄弟中的第三位,狡诈非常,手段如蛇蝎,生性贪婪,肆无忌惮。
随即,运城市与县级公安机关迅速抽调五十余名精锐警力,组成专案组,全面展开对侯氏兄弟违法犯罪活动的侦查。
到2016年12月初,山西闻喜县公安局在省公安厅与运城公安局的共同指挥下,调动全县一百名警员,多路出击,最终将这个盘踞于该地区十余年的黑社会犯罪团伙一举打掉。
当地百姓久被黑恶势力所困,终于可以舒口气,重见光明。
2018年9月29日,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对这一令人震惊的“侯氏兄弟”涉黑团伙进行了终审,九名被告均受到了严惩。
人们在街头巷尾拍手称快,欢声雷动。
“小四毛”任爱军
“小四毛”,本名任爱军,1972年出生于山西省临县。
初中一毕业,他便辍学,整日游荡于社会的角落。
1994年,任爱军因抢劫罪、流氓罪等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六年。
1996年,凭借所谓的“重大立功”,任爱军的刑期缩短至两年零六个月,9月便风风火火地重返社会。
然而,囚笼并未令他反省,反倒让他深信不疑:被捕之事,不过是当小弟前途渺茫的必然结果。
他立志要当个老大,便开始聚集社会闲散人员,悉心培养成自己的“嫡系”,甚至不惜在地下交易中购入枪支弹药。
任爱军在这帮人中,摇身一变,成为头领,心中暗自得意。
而要让这群兄弟安稳地生活,开赌场成了他的最佳选择。
于是,任爱军在山西省太原市秘密开设了数家地下赌场,表面上则通过合法的公司运作,意图将赌场所获的黑金“洗净”。
随着“小四毛”名声的渐长,任爱军又一次遭遇了法律的严惩。
2002年,他已然成为“老大”,却在山西省大同市被公安机关一举捕获。
2003年4月,任爱军被判处无期徒刑。
即便身陷囹圄,任爱军似乎从未有过悔悟之心,反而在监狱中树立起了自己的“霸王”地位。
他在监狱通过贿赂公职人员,轻松获得诸多特权。
居住单间、享用“小灶”,房间里甚至摆放着冰箱、电脑,监狱的生活对他而言,已然变成了一种奢华的享受,其他囚犯则沦为他的“服务员”。
任爱军在监狱中,除了是牢头狱霸,竟还凭借其与司法系统的关系,频频获得减刑的特权。
原本被判无期徒刑的他,仅用了十年零两个月便“光荣”释放。
诸般运作之下,任爱军在2013年6月28日重新归入社会。
明白法律日益严峻的他,决定改变以往的“光辉事业”,不再如往日那般肆无忌惮,而是选择了更为隐蔽的生财之道——开公司。
出狱后的任爱军,较之从前愈发谨小慎微,往日爱出风头的他如今却选择潜伏于幕后,操控着一切。
他的手下在前线拼杀,而他则安然在幕后。
在任爱军重归社会的三个月后,太原的两家公司间的矛盾悄然浮现。
一方寻求他的“协助”,而他则派出手下,威逼另一方妥协,迫使其同意调解。
任爱军凭借此事不仅获取了可观的报酬,更因此“声名远播”,众多商人纷纷主动上门,借助他的势力解决纠纷,给他打开了财富的大门,乐得不可言喻。
任爱军更是召集自己的狱友与社会上的不法分子,强迫他人借款,数额高达2600余万,如同在盘剥他人财富。
他长期占有他人的房产与豪车。
2015年,他占据晋祠机动车清洗中心的高档别墅,拖欠电费十万余元,负责人王某几度上门催讨,却始终无果,直至最终断电。
任爱军对此自然无法忍受,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随即怒火中烧,指使手下将王某拖至办公室殴打,接着在楼道内继续围堵。
类似的暴行层出不穷,愈演愈烈。
某商人因投资失利遭他报复,任爱军更是指使司机用修理工具,将对方腿打至骨折。
在任爱军出狱的这些年间,他不断指使手下寻衅滋事,肆意侵入他人住宅,强迫交易,获利巨大,却给周围百姓带来了深重的恐慌与不安。
此时的他,已然成了社会的毒瘤,潜藏在黑暗之中的蛀虫。
2018年,随着国家发起扫黑除恶的专项斗争,任爱军的罪行如同潮水般涌现,立刻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
当时是二月,任爱军计划前往海南三亚过年。
专案组早已洞悉其动向,决定立刻展开行动。
他们调集了两辆小车,从山西太原出发,悄然尾随,最终抓捕了任爱军。
2019年5月29日,山西省太原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对任爱军及其黑社会性质组织提起公诉。
至2019年12月30日,山西省太原市中级人民法院做出了判决:任爱军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此时,轰动全国的“任爱军案”终于水落石出,恶贯满盈的他终于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为民众送上了一份迟来的安宁。
黑老大相继覆灭
任爱军案件的告破,并非只是个例!扫黑除恶专项 斗争开展以来,各地喜报连连!
以临汾公安机关为例,成功打掉了一个以李张红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组织。
这位曾任临汾市尧都区枕头乡岭上村村委会主任的李张红,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便开始以“血缘”为纽带,操控村委会成员,拉拢社会闲散人员,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黑色网络。
在他之下,李光耀、李千红、靳伟学等人或活跃于前,或隐匿于后,共同构建起这股横行乡里的黑势力。
这个犯罪集团为谋取私利,频频实施抢劫、寻衅滋事、聚众斗殴等恶行,肆意操控岭上村的矿产资源,俨然将村庄当作了自己的私家领地。
他们还不遗余力地操纵基层换届选举,垄断当地权力,严重扰乱了社会生活的秩序,成为典型的农村黑社会组织,令人发指。
吕梁公安机关同样成功铲除了以李增虎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组织。
2020年10月31日的上午,吕梁市公安机关迅速侦破了李增虎等人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的案件。
李增虎自20世纪80年代初便建立了桑村炼铁总厂,通过经营钢铁生意积累了巨额财富,其势力如同雨后春笋,逐渐扩张。
2003年,李增虎注册成立文水海威钢铁有限公司,以亲缘关系为纽带,将其势力扩大至数十家公司,形成以他及李永奇、李永瑞、李永旺为核心的犯罪集团。
为了攫取巨额经济利益,该组织非法占地7500余亩,盗采矿石、砂石,获利逾亿元。
在这场以暴力与威胁为手段的生意中,李增虎不仅在经济上获益,更在精神上对当地群众形成了巨大的压迫与恐慌,令人心惊。
天理昭昭,法网难逃!
正义未必如烈焰般瞬间席卷而来,但终究会在不远的将来显露出其威严的面目。
人们在这场清剿黑恶的斗争中,重燃对社会的信心,明白纵使黑暗再深,光明总会穿透阴霾,拯救被压迫的灵魂。
倘若任由恶势力横行无忌,社会又怎能安宁?
正义的步伐虽缓,但终究不会缺席。
参考资料:
山西“侯氏兄弟”涉黑团伙崩溃记 赵泽 人民的国度,岂容跋扈嚣张! 陆宇峰 山西警方公布15起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典型案例!山西广播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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